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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亏得自己语言没发现不通,不然就得一直当个哑巴了,连个滚都说不出来才是真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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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立即明白,嘴角抽动,把银票收下了,跟傅三爷笑着道:“那日后要花的时候,我给舅舅送账本来过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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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拒绝,“不用啦,我自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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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就道:“正好,可以收点山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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衙门里的办事效率有时候其实也挺高,当时把两个人贩子带回去,上刑之后就基本把该问的就都问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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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姑娘,其实还有个可能,能干脆利索的把这个问题解决了。”无为一脸你快问我的表情跟人挤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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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老爷摇了摇头,抬腿就朝着书房而去,而陈家的主院里,却传来了嘶声裂肺的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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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她说的是陈郄,这个马车也不是装衣食住行所需的马车,而是没带做买卖的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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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总跟自己作对的那倒霉妹妹也占不到便宜,心情好了许多的陈郄就把之前的富贵日子都给抛在了脑后,开始琢磨现下来的处境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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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对此倒没觉得有什么,傅家表妹想得更多了,京城繁华迷人心,她爹出了名了傻,往年还人傻钱多,如今钱没了,能戒了那些排场毛病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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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一阵子闲话,又该吃药的时候,陈郄暗地里翻了个白眼,一声不吭的直接把药碗给打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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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嬷嬷看着陈郄只盯着自己看,一句话也不说,还以为自家姑娘吓坏了,忍不住又拿帕子擦了擦眼,才揭开了陈郄额头上的手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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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一看面前这副老脸,哭得满脸泪水的,还是死了吧干净,免得每日都在受惊吓,陈郄不无的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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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奎啃着饭后水果点头,只管听陈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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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就道:“没遇见野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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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完了蜡,还得想办法怎么改变自己的处境,陈郄闭着眼睛,靠在床头,慢吞吞的琢磨原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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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傅家表妹也兴奋,“总算到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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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此时也凶狠不起来了,她蓄积了半辈子的狠意,好似就被陈郄这么一下子给打破了,到现在她还能想起陈郄看她的眼神,让她觉得畏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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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要真卖了,实际上王氏无非是名声再差一点,也没听说过卖个妾被休的官太太,这一点陈老爷心里还是清楚,因此才特别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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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猎户却是笑出了声来,也不戳破陈郄。